祖辈们常说,那星光微茫,遥不可及父辈们应声,伸手向那黑暗,不见五指那天上的圣女,射日的长箭,不过是荒诞之想而我们常说,那浩瀚银月,不过触手可得天平上的长剑直指苍穹,羽扇下的东风划过耀阳那古稀之人却只是笑,笑那井底之蛙,笑那笼中之鸟他笑,笑得眉头都舒展了,却不见一声言语他终于开了口,言那好高骛远之鹰,言那怜弱娇小之雀最后,似乎笑无可笑,说无可说了,他高举满是老茧的食指,向那掠空的雷雳他在满足中永眠